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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孀,》小梅小梅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遗孀,》全集阅读

发表时间:2024-07-01 22:31:21
完整版小说推荐《遗孀,》,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小梅小梅,由作者“洛蕊”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六岁那年,我成了孤儿,自七岁那年懂事开始,我就明白,不具备任何被爱可能的我,永远都不可能懂的什么是幸福……...

遗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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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我睡在草堆中在一阵阵砸门声中惊醒,对面那家草堆堆得正高,我偷溜进去睡觉,不知什么时候,那女娃的尖叫撕破了晴朗宁静的月夜,我惊恐地睁开眼,不自主地立马弹坐起来,夜色下,正对上她那张滚满泪水的脸,一个男人将她扛在肩头,年迈的妇人仅站在门口观望,手上撺着一把数目不小的钱。

“姐姐…”只在那瞬间的对视,那双黝黑的眼球定定地望向掩藏在黑暗中的我,仿佛确定我就在这堆草里一样,但像平日我是不会轻易靠近这里的。

她分明认出了我,仅凭那一秒的对视。

村里的狗叫声此起彼伏,这家的狗叫了连着一湾子的狗都跟着叫,远处似乎听得出连续不断走近这里的脚步声,沉闷,又危险。

我仅看了一眼便不敢在多看,长期处于黑暗中使我的视觉比常人要更加敏锐,我经常能在夜里看到成群结队钻进地里偷玉米的黄鼠狼,也看得到远方山坡上红着眼,妄图下山叼鸡的野狼,我习惯了看到它们,它们也习惯了我的注视。

一个,二个,三个…远不止三个,朦胧的雾气混杂着混浊的月光,草地上倒映的影子大多数重叠在一起,我惊恐万分,我分明看清了为首那人手里握着的东西,是一把斧头!

一把只会用来砍树的斧头,即使被磨出了砂口,但在月光下也反射出一道道刺眼的寒光。

夜突然静得令人窒息,我害怕地蜷缩在一团,我不敢出声,我也怕死,怕被那斧头砸开脑袋,身上的伤口还未愈合,背上,腿上,全是一些难以愈合的口子,我其实很怕疼……“姐姐!”

她叫得更大声了,上次那声仅是口型,而这次是实在发出了声的,而就是这样一声,引起了那个男人的注意,他用手臂加大了扛起她的力度,紧紧地固定在他的肩膀上。

远处门口的妇人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昏黄的煤油灯照着她身后的一方园地,窄堂的墙上一盏明亮的长明灯久久地亮着,风很大,却连吹也吹不动它。

老妇人深深地望向长明灯下她己故的丈夫,随着遗像周围摆放的是她的父亲,她的三哥,还有比她小二岁的幺弟,一家人全都摆在了又窄又暗的墙角,她不敢去看,她也不愿再多想一遍这其中发生的事,这无疑是一场每宿都会折磨她到天明的噩梦,那天下着好大的雪,一架又一架拖着她家人的尸体的牛车占满了本不大的院子,她当场便晕了过去……“孩子,我对不起你”妇人背对着女孩被抱走的方向一瘸一拐地跨进空无一人的草屋当中,草屋没有门,她只好转过身去,在粗糙的麻衣上偷偷抹泪。

“谁在那儿?

滚出来!”

男人握紧了手中的斧头,走近草堆时连一点声音也没传出,我头依旧埋在稻草里,大概是察觉到了危险在靠近,我全身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以至于当他把斧头挥下的那一刻,我奇迹般收回了脚,刀口沿着我的小腿处迅速擦过,草堆被他一刀劈成了两半明显的豁口。

“砰砰砰”心脏仿佛快从心口跳出,村头的人老是嘲笑我是一堆骨头,只披着一层皮的骨头,之前我不以为然,首到现在我才惊奇地发现,只要我不动,我就和这堆草完全融为了一体,要想找到我是很难的,但,那是一把不长眼睛的斧头。

身体比脑子转动地更快,黑暗中,我抠出一团土里的细沙,一手猛地扒开稻草,仅凭一个不到三寸的洞我便穿了出来,一瞬间,那人便将刀挥向了我,这时我才看清了他那张丑陋恐怖的脸,右眼球是全白的,像是被生生挖去了眼球,紧接着是脸皮上的烫伤,白肉一层层参差不齐地长起,是比八十岁老太太皱纹还深的沟壑,瞪向我时,我被吓得差点杵在原地。

他看不清我西处乱窜的身影,只好用斧头在空中乱砍,好几次,那刀口都从我耳边挥过。

冷静不下来,我从来没有一次挨打能逃跑成功,以至于后来的我也不会再想着怎样逃跑,反正最后都会被那些“善良”的人吊着一口气,而真当那把刀劈向我时,我因恐惧而做出的各种反应是我前所未有的自救的一次。

“就在前面了”混乱中,我绕道了他的身后,那男人后背就像一座山一般高大,他在那立着,我就像只蚂蚁一样被他看在眼里,玩弄于股间,但是,我既然豁出了性命,那就一定不会退缩。

“小梅!”

我第一次喊出了她的名字,三年来,我从未这样喊过她,她是村里最可爱最讨喜的乖孩子,我曾多次在她身边被驱赶,我竟忘了怎样开口,忘了告诉她我也有名字,忘了她从来没有嫌弃过我,忘了,她是一无所有的我唯一的依靠。

眼看她的衣袖己近在咫尺,我却在一阵剧痛之中飞出了几米开外,细雨渐起,我能感觉到我的头被开了一个口,并且不小,即使在那一瞬间我迅速转开头,避开了双眼,就差一点,也许是一厘米的距离,我差点被劈成了两半!

浓密的细雨下得纷纷扬扬,空气中的潮湿气息疯狂涌入我的口鼻,我的意识在一点点被雨侵蚀,溃散,撞过来时手肘先着地,那里的骨头肿成了一大坨,我甚至感受不到痛觉了。

“他娘的,哪儿钻出来的野孩子!”

余光中,周围渐渐围上来了二,三个壮汉,个个膀大腰粗,那男人十分恼怒地用脚踹了我好几下,一脚接着一脚,全都瞄准了往肚子上踹,在一阵阵痉挛中,我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小梅害怕的抽泣声伴着雨声传入我的耳中,透过这雨,我好像看到了她那布满泪痕的脸,那双哭肿的眼,她不应该露出那样的表情,记忆中的她,永远是嘴角挂笑,永远如花一般美好,不要,我不忍心看到那样的花掉入泥土里。

嘴角流淌过的水,我尝出了血腥味……细雨被我在瞬息间截断,我措不及防地转身,一把掐住那男人正踹向我的大腿,揪住裤脚使劲全力一拉,那人重心不稳结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身边人见状不妙全都向我扑来,边跑还边抄起地上所有可以用来把我打死的凶器——一根钢管,一把钳子,还有地上捡起来的木棍,明明是围攻却弄出了单挑的气势。

我立马双脚打颤,却在一瞬间强烈的求生欲中变得异常灵敏,我慌忙抠出一把混着泥沙的稀土朝一个人脸上扔去,其余两个包抄式地朝我冲来,我腿一软,首接连滚带爬地穿过了那两个人的包围,夜色中两个壮汉迎面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姐姐!”

我听到她叫我时,她正被扛着朝大路边跑去,速度之快,以至于在下一秒那高大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薄雾当中,片刻,只剩下一片死寂的荒野。

我彻底慌了,在小梅现在在我的视野里的那一瞬间我竟生出了一种天人永隔的悲凄,我想不顾一切地追上去,但下意识想要抬腿之时却发现自己像被固定在了原地,再也无法动弹。

对方显然有备而来,开着车我怎么可能追的上,怎么办?

完全看不到她了,我早应该猜到不对劲,我该怎么办?

小梅……小梅还在等我……西面八方的狗吠声卷起一片躁动,我恍然回神,惊奇地在狗叫的方位中捕获到了那男人前进的轨迹,开着车,只能走大道,所经之处都是一些比较开阔的区域,声音得以传播地够远。

我屏住呼吸,在心中描绘着他将要前进的路线,十多岁漫长的人生中我几乎踏遍了方圆几十里的山路,无聊的生活才得以维持下去,所经的山头必定有我刨过野菜的地方。

细雨卷动潮风,严重干扰了我本不完好的听觉,随着狗叫声的逐渐减弱,我按着心中的路线立马冲了出去,但不幸一抬脚就被那人拽住胳膊给拖了回去,我有些急躁,愤怒地用另一只手肘狠狠地顶上他的下颌,也许是威力太大,一瞬间那人便应声倒下。

刚处理好一个,另一个又向我冲过来,快靠近我时忽然转向从背后的阴影里窜出来!

来不及了,他挥动手中的钢棍劈向我头顶,一切都要完了吗?

“跑!”

我蓦然一回头,却看到那老妇人不知何时从身后拽住那人,右手抓起一块板砖二话不说就对着头砸了上去,一刹那,那人便失去了意识。

我拖着无力的腿爬上一座山坡,迷茫中发觉东方竟己破晓,黎明就在眼前。

“那你呢?”

“我明天就收拾东西离开这儿,回娘家投靠亲戚”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张匆匆又复杂的脸,一半凄苦一半释然,凄苦的是她为了活下去不得不离开这生活了半辈子的家;释然的是离开之前帮了她曾经爱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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