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小奶团子呆头呆脑的模样，顾东衍宠溺一笑，耐心解释清楚。
不得不说一句，原来小姑奶奶也不是万能的！
直播间里的网友看清了小毓儿的长相，画风瞬间一转，全部变成了夸赞。
一身粉红色连衣裙，头顶扎着两个小丸子，大眼睛跟宝石一样。
肉嘟嘟的脸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细腻的没有一点儿毛孔。
笑起来还有浅浅的两个梨涡，整个一洋娃娃，还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那种。
居然，居然这么可爱！
小姑奶奶康康我，我宣布，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妈妈粉。
啊啊啊啊，我的电子哈基米，终于有真人了。
这哪里是小姑奶奶，明明是小仙女。
突然间觉得顾东衍刚刚给小姑奶奶解释的时候有点帅哦。
有了电子哈基米，看姓顾的都顺眼了！
嘘！你们淡定点，不要吓到小朋友。
有没有一种可能，小姑奶奶其实还不识字……
这话说的倒真是不错！
小毓儿盯着电脑屏幕半天，一脸无辜的侧过头望向顾东衍。
“大孙砸，他们都在说什么？”
她的字还没认全，一句话里面能认识一半的字儿就不错了。
都怪师父不让她上学！
说什么受了教育以后，会被人骗！
可她怎么觉得，不识字才容易上当受骗啊！
噗！
看我说的果然没错吧，小姑奶奶真的不认识字儿。
呜呜呜，那怎么办？我想让电子哈基米听到我在夸她。
顾东衍倒是没想到这群网友的态度转变会如此之大，一时有些惊诧。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老爸知道了，嚷嚷着要打断他的腿！
“小姑奶奶，你想知道他们都在说什么吗？”
“对鸭！”
小毓儿点了点头，“作为长辈，我肯定是要支持你工作，可是我连字都不认识。”
说到最后半句话，小姑奶奶不禁羞愧的低下了头。
一会忙完了，她就去跟干儿砸提议上学的事，不能再做一个文盲了。
得了小毓儿的回答，顾东衍心中有了主意。
直播间的人却坐不住了。
顾东衍，直播连线，别逼我求你。
我申请了，麻溜滴同意。
见状，顾东衍也顺水推舟，随机摇了一个网友跟他连线。
网名居然叫——想让顾东衍吃屎！
是一个二十几岁年轻女子。
顾东衍黑了脸，“朋友，你是吃过屎，所以才推荐我去吃的吗？味道如何？”
被他这么一说，女子面色一红，“我一会儿就去改了。”
哈哈哈哈，朋友的脑洞确实很大，不过也不是不可以，我就是在化粪池工作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愿意大方为主播寄一点，不要钱，就是邮费你得自己掏。
楼上的朋友，等你的好消息。
关注你了，寄出去以后，记得给我们大家伙儿说一声。
顾东衍不理会直播间的沸腾，对想吃屎道:“好东西你就留着自己独享吧，我不需要这玩意儿。”
刚说罢，他的肩膀头子上被人轻轻拍了一巴掌，是小毓儿干的。
奶团子凶巴巴的呵斥，“不许对小姐姐这么没礼貌。”
电子哈基米帮她说话，想吃屎激动的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要炸了，为什么连线的不是我？
小姑奶奶虽然不识字儿，但是好有礼貌呀。
楼上的，能不能不要再强调小姑奶奶不识字这件事情了，虽然小姑奶奶确实不识字，但是不识字，又不是她的错。
楼下的，你这才叫强调，我就是小小的说了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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