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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夫君为质五年后,他要赏我做妾潇潇肖瑾煜无删减+无广告

尤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日宫宴,我盛装出席,却还是难掩旁人鄙夷的目光。那不是楚天琳吗?传闻今日陛下会宣布她和晋王的婚事。切,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不知道伺候了多少鞑子,还好意思嫁给晋王?人家可是正儿八经有婚约的,晋王不退婚,她还能傻到自己退不成?我佯装没听见,只一杯接一杯灌酒下肚。丁潇潇突然冲到她们面前。“你们再胡说,我撕了你们的嘴!煜哥哥自己都没说要娶她,要你们操心!”“想嫁给煜哥哥的人多如牛毛,她算什么?给煜哥哥倒夜香都嫌她脏!”“有婚约怎么了,煜哥哥又不是卖给她了,就算成亲都还能合离!”酒杯重重砸到桌面,我起身走过去,阴沉着脸站到她背后。“你说谁脏?”她一个激灵转过身,眼中写满轻视。“谁搭腔我说谁,怎么?心虚了?哼,五年时间,谁知道你在北胡做什么!...

主角:潇潇肖瑾煜   更新:2024-11-10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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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潇潇肖瑾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夫君为质五年后,他要赏我做妾潇潇肖瑾煜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尤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宫宴,我盛装出席,却还是难掩旁人鄙夷的目光。那不是楚天琳吗?传闻今日陛下会宣布她和晋王的婚事。切,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不知道伺候了多少鞑子,还好意思嫁给晋王?人家可是正儿八经有婚约的,晋王不退婚,她还能傻到自己退不成?我佯装没听见,只一杯接一杯灌酒下肚。丁潇潇突然冲到她们面前。“你们再胡说,我撕了你们的嘴!煜哥哥自己都没说要娶她,要你们操心!”“想嫁给煜哥哥的人多如牛毛,她算什么?给煜哥哥倒夜香都嫌她脏!”“有婚约怎么了,煜哥哥又不是卖给她了,就算成亲都还能合离!”酒杯重重砸到桌面,我起身走过去,阴沉着脸站到她背后。“你说谁脏?”她一个激灵转过身,眼中写满轻视。“谁搭腔我说谁,怎么?心虚了?哼,五年时间,谁知道你在北胡做什么!...

《替夫君为质五年后,他要赏我做妾潇潇肖瑾煜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第二日宫宴,我盛装出席,却还是难掩旁人鄙夷的目光。
那不是楚天琳吗?传闻今日陛下会宣布她和晋王的婚事。
切,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脸,不知道伺候了多少鞑子,还好意思嫁给晋王?
人家可是正儿八经有婚约的,晋王不退婚,她还能傻到自己退不成?
我佯装没听见,只一杯接一杯灌酒下肚。
丁潇潇突然冲到她们面前。
“你们再胡说,我撕了你们的嘴!煜哥哥自己都没说要娶她,要你们操心!”
“想嫁给煜哥哥的人多如牛毛,她算什么?给煜哥哥倒夜香都嫌她脏!”
“有婚约怎么了,煜哥哥又不是卖给她了,就算成亲都还能合离!”
酒杯重重砸到桌面,我起身走过去,阴沉着脸站到她背后。
“你说谁脏?”
她一个激灵转过身,眼中写满轻视。
“谁搭腔我说谁,怎么?心虚了?哼,五年时间,谁知道你在北胡做什么!”
我死死按住藏在袖笼里微微发颤的手,就快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几个贵女出来打圆场,她们是我以前的闺中好友。
“潇潇你怎么说话的,给琳琳道歉。”
“琳琳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年纪小,说话口无遮拦惯了。”
丁潇潇一跺脚,倔强的说:
“凭什么要我给她道歉?她去北胡做质子,害死自己父兄,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煜哥哥未婚妻,她能给煜哥哥什么助力?”
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父兄为救我,在边境丢了性命。
若我没有替肖瑾煜做质子,他们现在或许还活着。
可这两个曾被当榜样崇拜的人,现在竟变成她嘴里无足轻重的存在。
欺人太甚!
我忍不住,抽出手就扇过去。
好友们几乎同时将潇潇往后拉。
“琳琳你过分了!”
“潇潇小心!”
而我的手腕也被人在空中握住。
“放肆!”
肖瑾煜手劲大的彷佛要捏碎我的手腕,双眼冒火的看着我。
“她不过说了实话,你就要打她?这里是皇宫,不是北胡,由不得你乱来!”
我的心突然就碎成渣。
在北胡五年,我熬过无数惊恐的夜晚。
那时每个月我都会给肖瑾煜写一封信,告诉他我在北胡的近况。
第二个月再收到他的回信。
就是靠着这些信件的支撑,我的精神才没有崩塌,我才能活着回到南魏。
可他却说丁潇潇说的实话,还说我在北胡乱来……
看来,他早就在我和丁潇潇之间做了选择,信她不信我。
我还觉得他会对我坚贞不渝。
多可笑。
更可笑的是,区区五年时间,以前护着我宠着我的人,现在都站到丁潇潇那边。
我,彻底变成了孤家寡人,被所有人孤立和敌视。
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滚烫的泪珠灼烧了我所有的意志。
肖瑾煜和旁人不同,他的话就是钢刀,直戳心窝。
我若是能在北胡由着性子乱来,还能叫质子吗?还会过的那么小心翼翼吗?
兴许是觉得自己说错话,他伸出手想擦掉我脸上的泪。
却被丁潇潇撒娇,拉着他就走。
周围人投来异样的眼神,就好像五年前我刚到北胡时落魄的样子。
顾不上其他,我提起裙摆就往门外跑,任由旁人在背后奚落。
我吸吸鼻子,仰头看天,生生将眼泪憋回去。
宫宴没结束,我不能擅自离开,正要进门时,听见熟悉的声音:
“今日皇上就要给你们赐婚,你还缠着我做什么,我堂堂镇国将军的女儿才不做你的妾!”
“谁要你做妾了?那残花败柳怎配做我王妃,我会求父皇取消赐婚,求娶你!”

我回到母国那天,城门口只有寥寥几人迎接。
未婚夫身旁站着的明媚少女嚣张蛮横。
她挑衅的说:
“郡主姐姐既已在北胡做了五年质子,怎的好意思回来?”
“且不说你已年过二十是老姑娘,单那些鞑子就把你床榻都踩烂了吧!”
当初跪地痛哭求我替他为质的未婚夫,却牵起她的手,冷冷说道:
“潇潇性子跳脱,说话直,你别在意,时辰不早了,本王先送她回府。”
隔日在宫里,我撞见未婚夫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残花败柳做妾我都嫌她脏!明日我就求父皇取消赐婚,求娶你!”
我凄然一笑,垃圾而已,本郡主不稀罕。
……
马队行进到城门口,我并未见到如五年前送行时壮观的景象。
那时,文武朝臣和万千百姓跪满了路两边。
他们痛哭流涕,高喊我是南魏的救星,是救世的菩萨。
今日,只有三五人像看怪物般盯着我。
我不在意,只盼着能看到我朝思暮想的人。
远远的我看到一辆马车驶来,那上头有晋王府标记。
肖瑾煜来了!
我就知道他不会食言。
“驾!”
我扬鞭策马,笑着向他奔去。
可车帘掀开的一瞬间,我愣在原地。
俊朗的他牵着一个明媚少女下马车,看我的眼神有些陌生。
“天琳,本王府上有些事耽搁了,你一路还好吧?”
语气疏离又客气,让我有些恍惚。
我还未开口,那少女嚣张的围着我转三圈,将我打量个透。
又挑衅的说:“郡主姐姐既已在北胡做了五年质子,怎的好意思回来?”
“且不说你已年过二十是老姑娘,单那些鞑子就把你床榻都踩烂了!”
“姐姐该不会想着回来嫁人,就能掩盖住那些腌臜事?”
恰巧此时,路边人的议论声也传了过来。
楚家人都死完了,北胡才放楚天琳回来,你们说是不是因为她没利用价值了?
我听说她在北胡伺候贵族,玩腻了才送回来,呸!她就应该死在外头,回来恶心人!
人家好歹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这不,还在等晋王来接她呢,笑死人。
手心死死攥紧马鞭,我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
翠芝怒气冲冲要去教训他们,被我拦下。
谣言止于智者,何况无知百姓都是人云亦云,没必要置气。
我相信我的肖瑾煜。
他不会这般肤浅,他定是信我还是清白之身的。
热切看向他的眼睛,可他却躲闪开,轻轻牵起那少女,冷冷的回应我:
“潇潇性子跳脱,说话直,你别在意,时辰不早了,本王先送她回府。”
这真的是我日夜思念了五年的人吗……
曾经的他,听到别人说我一句不是,上前就打,丝毫不管不顾对方是谁。
现在他连问都不问一句,似乎笃定我早已是残败之身。
就连转身的背影都那么决绝。
我伸出手想拉他手臂,指尖和衣襟却擦边而过。
苦笑着摇摇头,罢了。
他既不信,我说什么都是无用,只会给旁人增添话柄。
收回手的瞬间我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个晚上,肖瑾煜看向我的双眼像有星光,他说:
“琳琳,你替我去北胡为质,此情无以为报,我立誓非你不娶,如违此言,不得好死……”
我急忙抬手堵住他的嘴,嗔怪他乱说话。
他将我的手拿下放在心窝,感受他炙热的心跳。
如今同一只手,境遇却大不相同。
深呼吸几口气,我强压下心头的刺痛,转身跟翠芝说:“走吧,进宫复命。”
皇上见我大肆封赏,却让我先暂居宫里,大将军府正在修缮,完工后我再搬去。
我知道这是皇上的推辞。
他怕我生了二心,倒戈北胡,关在眼皮子底下,总放心些。
其实他不懂,父兄战死后,我住哪都一样。
因为哪都不是我的家。
安顿好一切,我挥退所有人,朝暗处喊了句:“你跟了一路,还不现身?”
阿史那穿着侍卫服,扬着眉毛,嘴里叼了根草梗。
“看来你心心念念的人和国,对你不咋地嘛。”
我无奈的笑了,他总是这样吊儿郎当的说着正经话。
“可总归,他是我的未婚夫,这里是我的母国。”
阿史那不以为然,耸耸肩坐下,“我可不这么认为,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他不爱你。”

肖瑾煜和丁潇潇躲在大殿外的圆柱里侧,深情相拥。
此刻,我就像拆散苦命鸳鸯的恶毒女人。
进退两难。
或许,肖瑾煜早就给过我暗示,只是我假装不知。
这五年来,他信里的内容,从最开始的“琳琳吾爱”、“煜之恒久”。
到后来的“我知晓”、“你保重”,再到最后的“嗯”、“好”、“是的”。
他对我越来越冷漠,甚至连第一封信里“我等你回来”这句话,都未再出现过。
既如此,我便替他说了,他不敢说的话吧。
这是我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宴席结束,皇上唤我和肖瑾煜去御书房。
“你也不小了,朕得履行对你爹的诺言,今日就把你和晋王的婚事定下,择日大婚。”
我噗通跪下,伏地叩头。
“臣女谢皇上抬爱,但臣女和晋王没有男女之情,不能嫁给他,请皇上三思。”
房内的人都愣住了,安静的可以听见我的呼吸声。
皇上眉头微皱,“是不是晋王欺负你?你们闹别扭?你告诉朕,朕替你收拾他。”
我挺直腰身,不卑不亢,“晋王并无欺负臣女,是臣女要解除婚约,望皇上成全。”
肖瑾煜怒斥我:
“楚天琳,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你有几条命敢违抗皇命?”
“本王知道刚才说的有些重,你且先起来,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皇上眉头拧的更紧了。
“琳琳可是真的要退婚?还是你们俩打闹玩笑?”
我“咚咚咚”猛磕三下。
“皇上,臣女要退婚,不是开玩笑,如若让臣女嫁给自己不爱的男子,如同囚禁一生,还请皇上看在臣女父兄的面子上允了吧。”
说完,我又猛磕三下,华丽的金丝地砖都染上丝丝血迹。
皇上摆摆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别磕别磕,朕允了!即日起你同晋王的婚事就此作罢!”
“父皇!”
肖瑾煜震惊大喊,已然来不及阻止。
我如释重负,长出一口气,谢恩后离开。
当晚,肖瑾煜翻窗而来,将我死死抵在墙上。
他猩红双眼,满身酒气。
“楚天琳你这一招玩的什么把戏?欲擒故纵还是以退为进?”
“你以为这样,本王就放弃潇潇娶你?你这副破烂身躯也只配给本王做个暖床玩意儿!”
我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尽量保持距离,可他嘴里的热气还是喷洒在我脖颈,让我有些烦躁。
“肖瑾煜,我们已经退婚,你夜闯我闺房,究竟要干什么!”
“干什么?”
肖瑾煜忽然大笑。
“你在北胡伺候那么多男人,今夜也伺候伺候本王,待本王和潇潇大婚,赏你入府做个妾!”
说着他不顾我的愤怒,就将嘴压过来。
我挣脱不开,只得左右躲闪,嘴里大骂:
“你本就不想娶我,我替你回绝皇上你还来怪我,肖瑾煜,你混蛋!”
他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和咒骂,伸手撕我的衣裙。
“滋啦”外裙被他扯破,露出我洁白的双肩和肚兜。
他两只眼像饿狼发现食物,闪着精光。
“没想到你被那么多人睡过,皮肤还这样好,鞑子还挺怜香惜玉嘛!”
话没说完,他两只手就伸了过来。
我不能再等了,
娘,对不起,我违背誓言了。

丁潇潇确实是想让我死,可并不是通过埋伏和打斗。
她自知这些人不是我和阿史那的对手。
便引诱我们生擒这个领头人,让他嘴里含着的毒液溅到我身上。
真是好计策,好手段!
我坚持了没一会儿,就晕过去。
眼睛闭上的刹那,我看到阿史那急的大喊,紧紧将我抱在怀里。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身边守着阿史那,翠芝。
还有……肖瑾煜?
他来做什么。
“你醒了?”他们二人异口同声。
我没力气说话,就看向翠芝。
她心领神会,将我扶起半靠在床边。
喝了杯温水,我缓过来点精神,才开口问道:
“阿史那,我睡了多久?”
“十五日,我们已经回到北胡三日了。”
阿史那刚说完,肖瑾煜焦急的握住我的手。
“你可还有哪不舒服?伤口可还疼?丁家胆敢破坏两国邦交,已被父皇下旨,满门抄斩,”
“还有丁潇潇那个毒妇,我亲手了结了她,替你报了仇!”
“你可原谅我?别在生我气了……”
我有些愕然,肖瑾煜竟连丁潇潇都能下得了手。
忽然很庆幸,我选择离开他。
阿史那觉察到我的异样,将肖瑾煜的手掰开,推出门外。
“她现在是我未过门的太子妃,你还是离她远些,”
“你带来的解药我代表北胡十分感激,将回馈南魏更多物资,其他事以后再说。”
肖瑾煜不情不愿的往外走,脚步有些踉跄。
好像,受了伤。
我问翠芝:“解药是什么样的?”
她摇摇头,“我没看到,只记得熬成药汤后有一股腥味,发黑。”
我猛然一惊,难道……
“阿史那,你老实说,解药到底是什么?”
他见躲不过去,只得如实以告。
解药必须用人肉为药引。
原本阿史那都要割肉了,肖瑾煜从背后将他打晕。
然后从自己大腿上割下一块,丢进药罐。
他跟阿史那说:
“以前是我对不起琳琳,现在就让我为她做点事,你不会连这都要抢吧?”
我心里有些堵,还有点恶心。
肖瑾煜明知道我心里已经没他,却坚持要做这些事。
又是何苦。
他越这样,我越觉得当年自己瞎了眼,才会看上没担当又迂腐的他。
好在解药很有效,三日后我就可以下地自由活动。
肖瑾煜赖着不走,非要亲眼见证我和阿史那大婚。
我无所谓,阿史那便也无所谓。
横竖我不会单独见他。
转眼草长鹰飞,我们大婚的日子到了。
北胡的婚礼与南魏截然不同。
他们讲究与民同乐。
我和阿史那穿着北胡传统服装,在草原上和子民们载歌载舞。
晚上我们围在一起,燃起篝火,吃烤肉唱情歌。
快结束的时候,肖瑾煜提着酒壶,摇摇晃晃走到我面前。
阿史那警惕的将他隔绝在一人距离之外。
“有什么话,站那说就好,别过来。”
肖瑾煜扔掉酒壶,从怀里摸摸索索掏出一枚闪着血光的玉佩。
“琳琳,这是我母妃临终前交给我的,她要我在大婚之夜将这枚玉佩亲自交到你手上,”
“从小她最疼你,你别嫁给阿史那,随我回南魏去看看我母妃好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琳琳,求你再爱我一次!”
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我不想让自己不痛快。
所以,我接过那枚玉佩,重重砸向地面。
玉佩碎的四分五裂,还有很多小碎渣。
肖瑾煜惊恐的趴到地上,想将碎片合起来。
我叹口气,“肖瑾煜,我们的关系就像这枚玉佩,早就瓦解,你何必执着?”
“而且,这玉佩是我娘给你的,你根本不在意我们家,也不在意我的感受,所以你只记得这是你母妃的遗物,”
“肖瑾煜,以往就算了,今日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场合,你能在意我一次吗?”
他站起身,深深看我一眼,又跌跌撞撞的跑开。
我看到他紧握碎玉的手渗出滴滴血迹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殷红的梅花。
两年后,我爱上了阿史那,正式成为他的妻子。
午后,他拥着我骑在马上驰骋,子民们在草原冲着我欢呼。
“看,你带来的种子开花了,你还教会我们做衣物做熟食,你就是苍天派来北胡的英雄!”
“阿琳,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我叹口气,接着说:“后来你把王府信件交给丁潇潇管理,我收到你回信的次数屈指可数。”
肖瑾煜神色慌张,眼神躲闪。
“本王,本王不知你,你过的那么艰难,本王以为你和他们……”
“够了!”
阿史那打断他,脖颈的青筋暴起。
“身为战败国质子,在敌国能过的多好?像你一样锦衣玉食、高床软枕?”
“她每日都要进宫点卯,证明自己没离开北胡,可宫里那些嘴,哪个会轻饶她?”
“晚上那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来敲门,她要是还像以前那样有趣,早就是一抔黄土了!”
“你说你不知道,这话也就骗骗你自己,你只是不想承认她是因为你变成这样!”
“你就是个懦夫!”
肖瑾煜一下下用头磕地,嘴里不停念叨着对不起。
阿史那冷笑一声,继续说:
“你怎么好意思说她是你未婚妻,她求助无门的时候你在哪?”
“深夜十几个男人一起围攻她的时候,你在哪?”
“她抱着你的信哭一夜的时候,你在哪?”
“南魏和北胡是敌对国,可绝不是没有邦交,这五年你们南魏使团来了三次,你在哪?”
“你但凡来一次,就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可是你在哪!”
我定定的看着阿史那,他熟悉的彷佛亲眼见过那些场景。
曾经想到这些,我就心痛到难以入眠。
可今天听他说出来,我除了惊讶,便再无其他感觉。
肖瑾煜早已泪流满面,“本王真的不知道,那些信后来都是潇潇回的……”
他突然顿住,好似想起什么。
丁潇潇固然可恶,但信件他都看过,他都知道,只是毫不在意,看过就忘罢了。
所以丁潇潇才敢冒充他回信,才散播谣言说我是残花败柳。
连他都忽视我,旁人欺辱我也就顺理成章。
起初我还安慰自己,他毕竟是亲王,事务繁多,兴许是忙着没时间应付这些事。
但我见到丁潇潇后,就彻底明白了。
这场情爱只剩我一个人,他早就抽身离开。
或许他根本不懂爱,也没爱过我。
只为我父兄能助他夺大位,才对我好。
看我没有利用价值,就转向丁潇潇。
以后,可能还有会李潇潇,王潇潇。
可我,不再奉陪,我真的不爱了。
我转过身,深呼吸一口气,背对着他说出最后两句话:
“肖瑾煜,你似乎没察觉,面对我,你一直自称‘本王’,面对丁潇潇,你却说‘我’。”
“你打心眼里就没真的尊重过我,又何必再来演戏,从今往后我们生死不复见。”
话音落地,阿史那像提小鸡仔似的,把他扔了出去。
第二日,阿史那以邦交使臣的身份,正式觐见皇上。
他递上折子,愿以五千头牛羊和十箱珠宝,以及之前南魏战败割地的三座城,换取和亲。
到这时,大家才知道,我身边这个不起眼的小侍卫,竟然是北胡的太子。
他纡尊降贵来求娶我,态度谦逊,丝毫没有战胜国的架子。
“作为战败国,你们签订了每年进贡的条约,所需银两恐怕是南魏难以支撑的数目,”
“若陛下能答应小王的求娶,待小王登上高位,阿琳就是皇后,这些进贡条约自然就会放宽许多,一切全看阿琳心情。”
肖瑾煜低着头喝闷酒,一言不发,他没脸见我。
丁潇潇见状,突然站起来嚷嚷:
“北胡太子,你们民风这么开化吗?她的床睡过无数人,你还娶她?还让她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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