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严捂着肚子,竟出奇地没就我打他的事大作文章,而是催促着老板赶紧定价。
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我揪住他的衣领,双眼充血地问:“定价?
定什么价?”
他歪过头不想说,陆柠用力拨开我的手,责怪我:“你就只会仗着人高马大用武力欺负人吗?”
我没空理她说了什么,继续追问:“什么东西要定价?”
“喏,就这个骨灰盒啊,盒子虽然新,但这梨花木可是老古董了。”
老板回答了我的问题,一边拿着放大镜观察盒子上的雕花一边赞叹。
“骨灰盒?”
陆柠嘶了声,不悦地和江严嘀咕,“你怎么不早说这是……真晦气,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抱怨完她还怨毒地看着我:“你是有病吗?
在家里放什么骨灰盒?”
说完她似乎又意识到这是她未经我允许私自拿出来的,语气有些不自在。
“下次别放这种东西了,影响心情。”
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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