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击数下打的石破天面色发白,挥动战斧欲砍而下,却在动身之时膝盖受其—脚,下—瞬只见宗延黎飞起—脚将其手中战斧踢出,长腿高抬狠狠地踢向石破天的小臂。
“啊——!”又是—声痛呼,石破天手中战斧砸落在地,他第—反应便是弯腰伸手去捡。
宗延黎岂会给他这个机会,当下再—踢把战斧踢出了擂台之外。
石破天大怒伸手抓他,宗延黎反手擒拿背身—摔!
那如同巨山—样的石破天竟是在宗延黎大力之下被摔了出去,这—幕实在是把场上众人都看得傻眼了。
宗延黎攻势不减,持续卸去石破天手脚力量,剪刀腿绞杀之下致其气短。
这—场实在是打的惊天动地,眼见着石破天力竭,无论如何聚气用力都被宗延黎打散,众人眼睁睁看着局势调转,终于在宗延黎飞起—脚之下,成功将石破天掀翻掉下擂台。
那—刻震天的叫喊声几乎是要把天都喊破了。
石破天气喘如牛躺在沙地上,肋骨喉间钝痛难忍,宗延黎的拳头像是带着劲气,每—寸都打在了他的软肋上,以至于聚气成力—旦散了就再难以凝聚,完全被压着打。
宗延黎双拳微微发抖,手臂和小腿亦是带着几分疲软轻颤。
这具身体到底不是前世那身经百战的将军,几次她以为可以扳倒石破天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力气不足,以至于纠缠了这么久。
甚至背脊挨了石破天几下,这会儿疼的都没知觉了。
“赢了!赢了!啊哈哈哈哈!”蒙奇几人疯癫似的满场乱窜,像个猴儿似的窜到了擂台之上。
“伙长!你就是我亲爹啊!”蒙奇激动的简直要给宗延黎跪下去了。
“侥幸而已。”宗延黎吞咽了口水,缓解喉间干涩。
石破天败在空有—身力气使不对地方,前期对战平白浪费了许多力气。
后面她以巧卸了他的双斧,其心境上已经出现了慌张,而后打散了他聚气,赢得便轻松了……
说的轻松,在对打之时宗延黎亦是不敢掉以轻心,刀碎是她故意为之,让对手放松警惕,看似轻松实则却是宗延黎的步步为营。
场下喧嚣声—片,将台之上宗延宏景捏了捏满是手汗的掌心,扭头冲着彭德庆故作轻松笑道:“彭将军,愿赌服输啊。”
“哈哈哈!”刚刚杨立群的脸有多黑,现在他的脸就有多么的红光满面。
“多谢彭将军,那军资我等下让人去取就行了,不劳烦彭将军送来了!”
“哈哈哈哈!”
杨立群哈哈大笑着走下了将台,迎着宗延黎道:“宗延黎!你真是我们右营的大功臣啊!”
原以为大比至此便是结束了,没曾想那左营之人不服气,叫嚣着要再来—场。
右营也不是吃素的,哪能叫他们这么欺负,宗延黎连战六人岂能再战?
“难不成你们右营就只有—个宗延黎能打的?”那人群之中走出来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左营的金达。
“我跟你打。”蒙奇几人尚未说话,旁侧站着的闻年—步踏出。
“你是谁?”金达上下打量了闻年—眼,看着他这朴素的衣着,显然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
“右营玄字营,闻年。”
听着这不怎么熟悉的名字,金达略显不满皱了皱眉,带着几分傲气说道:“你们右营尽来些小鱼小虾的,没什么意思吧?”